“不是……”
“真爱?嗯?”他声音哑的不像话,小腹拿出炽热的触感让我浑身都跟着烫了起来,身子忍不住高低蹭了蹭,顾去处倒吸一口冷气,身子稍稍分开了些,翻开我的身子,照着臀部就是一巴掌打了下来。
“啊止……”
“然后呢?”
倒像是一场梦。
“啊止……”我的声音软的一塌胡涂。
可复苏了,身材的感受却更加激烈了,之前那种隔了一层的感受完整被撕破。我就像是一个待在戈壁里的人,急需甘露。
有了给孩子取名字的动机,我的脑海里根基每时每刻都在回旋驰名字这两个字。因为国度的二胎政策出台,中国这几年的出世率很高,导致海内小孩重名的概率很大。略微取个好听一点的,又太遍及了,取个新奇一点的,又听起来怪怪的。
他忽的靠近,我心跳猛地加快,背脊收紧。
一向到早晨睡着之前,我都在思虑这个题目,乃至于做梦的时候,梦见本身在给宝宝取名字。再然后……我就被舔醒了。
身上的人行动俄然一顿,随即锁骨上一阵细细被啃噬的感受,像是要被人拆穿入腹。
顾去处手上行动不断,睡觉前套在身上的寝衣被他推到了锁骨上方,舌尖一动,裹住了胸前那一点。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又不肯用力,双腿偶然的往他精瘦的腰身上盘。
可到底复苏了些,我转着一双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一双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不时不轻不重的碰一下,就能闻声他呼吸间的窜改。
寝室里的光芒很弱,淡淡的光芒打下来,落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层淡淡的绒光。
“嗯?”
“你不累么?”事情了一整天,眼底的青黑一片,觉都没时候睡,现在看起来倒是神采奕奕的模样。
我浅浅吸了口气,在他额头吻了吻,声音带着哭腔:“想要……”
“啊止……”
“啊止……”我的手渐渐从他的耳后穿越,环住他的脖子,身子空的很,只想用力切近他,明显已经严丝合缝的贴着,却还是感觉远远不敷,那种感受,就像是隔靴搔痒。
屋子里开着空调,我盖了一床不薄不厚的被子,方才好的温度,却热的我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