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席有些腿软地扶着床,“这些伤口没甚么,几天不管就会好,不消这么费事的上药了,我有事要走了。”说着便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
温席被他吼的缩了缩肩,“我晓得……”
该死!这个笨女人已经连躲都不会躲了么!
只是看着她的模样就晓得她在想甚么,“钱钱钱!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莫槿安抓着她的肩膀,眼眸幽深地盯着她,牙关紧咬,“温席你如何这么贱!”
“十点四十,早晨吃了消炎药,早点歇息,明天就会好很多。”大夫安抚道。
看着电梯门就要关上,温席咬咬唇,神采惨白地小跑几步。
“走三步就断气,还不抓紧时候活动,温大蜜斯还真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莫槿安讽刺道,目光咄咄逼人。
出来以后温馨的环境只能听到她的喘气,她背靠着电梯,双手微微撑着大腿,喉咙干涩,模糊能尝到一丝血腥味。
莫槿安指骨清楚的手扯了扯领带,“温席,你……”
“没甚么!”莫槿安大步踏出电梯,温席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