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双手悄悄揩去她的泪水，“对不起，心心，我……”
萧齐本来还在想着要如何跟她好好解释。闻得此言，猛地转过甚，眼神阴暗又冷厉，语气中已经带了怒，“是这个吗？你想问的真是这个吗？”
“那还不从速打个电话问问。”许璐的确忍耐不了程恳不温不火的模样，“你属乌龟的吗？”
程恳被面前这个阴狠暴戾的萧齐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直到他的手顺着她衣摆下方，攀上她的光滑后背，她才蓦地复苏过来，狠狠地咬了一下萧齐的舌尖。
萧齐在门路绝顶左转，不一会儿就瞥见了火线路旁站着的程恳。隔得有些远，他看不清她脸上的神采，只感觉她的身影看上去分外落寞。
“嗯？”
程恳摇点头，“我也不晓得。”
刚响了一声，对方就接起来了。
程恳本来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打给萧齐，发兵问罪的味道太浓了。可拗不过许璐，也抵不住躲藏在内心深处的犹疑，因而拨通了萧齐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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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恳感觉萧齐比来有点奇特，那天的毕业指导会结束以后，他只给本身发了条短信就仓促分开了。而本来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本身身边的他，比来竟然连电话都很少挂过来，更别提见面了。
一点点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