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秦慕泽已经转过身去了,他迈着苗条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向本身那辆环球限量的玛莎拉蒂走去,一边儿把方才从陌南秧嘴里摘下来的卷烟放进了本身嘴里,一边儿对身后的陌南秧挥了挥手,大声道:“既然没甚么事了,我就先走了……不必送了。”
“我想要做的事,现在已经做完了。”秦慕泽从玄色的镶着金字的烟盒里取出一根颀长的卷烟来,然后把烟盒放了归去,却并不急着取出打火机来扑灭手里的长烟,反而把卷烟夹在指间,随便的把玩着:“归去好好想想吧,南秧。”
像一只记仇的小猫儿,一旦你欺负过她,下次你再靠近的时候,不管有没有歹意,她都会竖起满身的毛儿,亮着小爪子,虎视眈眈。
“南秧。”沉默了半晌后,秦慕泽的唇角向上勾起了一个险恶的弧度,他挑了挑眉,半开打趣半当着的打趣陌南秧道:“听你这口气……你该不会是妒忌了吧?”
书房里,秦泽西正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些甚么,见陌南秧出去了,他抬开端来,岑黑的眸子里,闪过几丝欣喜:“你总算返来了……我刚好有事想跟你说。”
只是三两步,陌南秧便走到了秦慕泽的跟前,两人相距的大抵又一臂的间隔,面对着面,四目相视,相互的内心,却又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