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件事,陌南秧当然有错,可白云棋内心很清楚,更大的题目,实在出在她本身的身上。
“好,我谅解你。”陌南秧单手支着下巴,唇角勾着几抹意味不明的笑:“起来吧,下不为例。”
她脸上的落寞实在是过分较着,即便陌南秧想忽视,却也忽视不得。半晌的无言今后,陌南秧长叹出一口气来,沉声道:“前次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私行偷听你和方雨晴发言,听完今后不但不过来找你问清楚事情的本相,反倒妄加测度,胡乱的冤枉你……”
陌南秧上扬的唇角染上了几抹苦涩,心口没启事的空荡荡的,像是落空了些甚么普通,半晌的沉默后,她伸手拿起了放在中间儿的葡萄酒,把塞在上面的木塞拔了出来,抬眼瞥了坐在她中间儿的白云棋一眼,清声问道:“要不要来一点儿?”
闻言,陌南秧不干了,不待白云棋谅解她,便擅自抬起了头,指着白云棋的鼻子抗议道:“喂喂喂,现在谁是暗中,谁当权啊?从速谅解我闻声没?再不谅解我我把你推湖里去你信不信?”
“你肯定是你把我推湖里去,不是我把你扔湖里去?”白云棋打量了一下陌南秧的小身板,笑得相称不刻薄。
白云棋草草的扫了两眼陌南秧带来的酒和下酒菜,一时有些无语:“我说……你没搞错吧?二爷上万的葡萄酒,你就如许拿出来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