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冕揉了揉太阳穴,“那我让你辞掉陈鹏新你情愿吗?”
“季哥,我只是想靠本身的尽力去争夺一些东西罢了。我不能总依靠你,我也是个男人。”林乐洋终究把埋藏在心底深处的话说了出来。他不想当小白脸,更不想一辈子活在季哥的暗影下。他要与他站在一样的高度,肩并肩前行。
季冕全程没说话,弄得林乐洋非常忐忑不安。他盯着缓慢发展的霓虹灯,谨慎翼翼地开口,“你如何来了?是专门来接我的吗?”
陈鹏新老诚恳实地跟在前面,一会儿看看发小,一会儿看看老板,总感觉他们之间的氛围不太对,但究竟那里不对他又说不清楚。恰在此时,林乐洋悄悄伸出一只手去拉季冕衣摆,眼神中透着密切和奉迎,完整不像是老板和员工的干系,倒像是一对儿闹脾气的情侣。
既然季哥来了,他也就放心了, 哪怕全天下的老板都能卖了本身旗下的员工,季哥也不会, 他信赖他的品德。如许一想,肖嘉树真筹办回家了,他本来就很讨厌这类浮华喧华的场合。
季冕还是沉默,乃至连个眼角余光也没给他。
“季哥对不起,我真的知错了。今后我再也不去插手酒会,拍完戏就老诚恳实待在家。我不要你如何办,我只想跟你好幸亏一起。”他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