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没法停止的肝火,好似一头被激愤的狮子,他爬起来狠狠地踢着床头柜,床头柜受不了重力,翻到在空中,抽屉里红艳艳的钞票散了一地。他顺手抄起高尔夫球杆砸着寝室的安排,他边砸边吼怒“为甚么不成以?为甚么不成以?”
这声音像沉雷一样转动着,传得很远很远,在寝室里来回泛动,一遍又一各处打击我的耳膜。本来男人都是一样,下了床,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不,他连裤子都没穿呢?
我再也支撑不下去,死翘翘地躺着,李熠从我身高低来,肝火冲冲地扫掉床头柜的统统的物件,精彩的床灯摔在地上,收回噼里啪啦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