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这话问的有些奇特,便问大妈:“凌总还没走啊?”
“忙完了,”凌沐云站起来,拿着外套,说:“走吧,一起下去。”
我想到田欣欣说的那些话,谨慎翼翼的说:“凌总,我同窗的话你不消放在心上,她就是一嘴碎的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我便是冲上顶楼了,幸亏凌沐云也没事安排,我才有个机遇自我检验。去卫生间时,对着镜子瞅了瞅,这才发明,我的脸早就红成了苹果。
而我最不肯承认的,还是陈振宇脸上的奉承神采。
凌沐云有个特质,沉默的时候你会感觉他是个谦谦君子,但是说话时,又自带一种气场,从而导致我会产生一种错觉,用现在风行的一个词来讲,那就是腹黑。
只不过让我千万没有想到的是,凌总竟然和陈振宇也是旧识?不过试想一想昌大在这座都会里的名誉,他们熟谙,也是不敷为奇。
“行了妈,你想见奥巴马,你还得先办签证。那里有见我轻易啊?“
“看我可不能填饱肚子。”面前的男人俄然放下菜单,迎上我的眼神,说:“看好吃甚么了吗?”
这时候我一向揣摩到进了我家小区都没想通,一转脸,就看到保安大叔直勾勾的眼神。
对,是傻笑。
竟然这么巧。
办事生退去,我吞吞吐吐的挤出几个字:“凌总,你如何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