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玄月添衣。在这夏转秋的季候里,我收到一份电子邮件,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我这死沉已久的湖里。
关灯后,四只眼睛齐齐的望着印有荧光贴纸的天花板,不晓得畴昔了多久,我还是嘴欠的问出了那句不该问的话:“这几年......都还好吗?”
“校草如何会看上你这类恶妻呢?”我说着,抄起一旁的软枕就向她砸去,窗外的夏虫已不再叫喊,窗内的打闹却愈演愈烈,被子,枕头,被踢得到处飞,即便有身,丁瑶也不减豪气三分。
下了飞机后,收到了一条来自丁瑶的是非信。华灯初上,我拢了拢薄弱的披肩,又将背上的双肩包往上提了提,这模样风趣极了。
虽不是冬夜的冷风,没有砭骨的酷寒,却还是能让人红了鼻子,这时如果有一杯酒就好了。
“瑶瑶,你在家等我吧,我送塞尔去机场。”一向在丁瑶身后的校草开口了,丁瑶跳着脚表示分歧意,一边吧嗒吧嗒的掉泪珠子,一边巴拉巴拉的骂狼心狗肺的。
“我没去寻问我爸,也没有奉告我妈。”丁瑶咧了咧嘴,是个看不见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