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欲望像是暴风暴雨,我没有半点抵挡之力,只能流着眼泪任由他为所欲为。
“你说甚么?!”
脸上憋得发胀,我一字一句艰巨地吐出来:“萧景笙,有本领你掐死我!就算……就算死在你手里,我也不想用其他女人用过的男人!”
身影挪动,他迈开长腿,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慌得眼神乱转,手上的暖水瓶落了地,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很快后腰就抵在了桌沿上。
“啪”的一声,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惊得倒开水的手一抖,我恐怕又是村镇上甚么用心叵测的男人,手指捏紧了暖水瓶的把手,瓶子藏在身后,谨慎走到了门口。
门被他怕得更抖了,震落了门框上的一层灰尘。
“恨我?你不是恨我恨得要死了吗?嗯?一个窃听器,让你这么不依不饶,躲到这类穷乡僻壤就想躲开我?你想得美!”
“你……你别让我恨你!”
如此傲岸的男人,被我多次提分离,他的面子如何受得了?
他力量真大,单手一掐,我感受本身将近喘不上气来。
他还穿戴商务西装,领带袖扣一样很多,内里敞怀披着一件玄色长大衣,头发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丝边平光镜。
我咬牙忍着,可如何也忍不住,最后还是大哭了一场。
我颤声问。
新奇的氛围涌出去,我大口呼吸着,喘过一口气,抬眼冷冷地看着他。
他正压在我身上,我们两人都是衣冠不整,我闻声守门大爷的声音跟着一阵短促脚步声响了起来。
“别他妈逼我,再不开门我踹了!”
在一起这么久,他对我的身材,比我本身还要熟谙。
电话那头,霹雷一声闷响,也不知他是踢翻了甚么,还是推倒了甚么。
但是被子一盖,面前一黑,黑暗里却满是他俊朗的五官,另有他对我好时的那些场景。
这两天,我过得浑浑噩噩,整小我仿佛被掏空了一样。好轻易开端接管实际,他又来挑逗我的心。
趁着他临时分开我,我已经自在的一只手猛地一扬,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他钻出来,又用力挺了两下,满足地长哼了一声才动起来。一边抽动,一边咬着我的耳朵说:“脏就脏了,转头我们去洗鸳鸯浴。”
那两个字,让我分外尴尬。
男人几近是立即压了过来,两手撑着桌沿,把我圈在他的怀里,低头俯视着我的脸。
我不能听任本身,不然等他挑逗完了再走,这类被掏空的痛我还要经历一遍。
那根手指还在我身材里,我一动,更被他搅弄得酥软不堪,内心羞愤更深,咬牙骂道:“萧景笙你这个牲口,你快放开我!”
他又笑,“看看,是谁舒畅地抖起来了?”
他把我整小我推倒在桌子上,桌上我的电脑水杯被他顺手一挥,噼里啪啦全掉了下去。冰冷坚固的桌面硌着我的后腰,紧接着我身上一沉,是他猛地压了上来。
萧景笙越说越怒,一手把我手腕攥得更紧,一手向我体内钻得更深。
或许是我无法的顺服媚谄了,他的啃咬变成了引诱的深吻,舌头在我口腔里胶葛缠绵,一只手仍攥着我手腕,另一只手拉开了我衣衿,在我身上游弋揉捏起来。
大怒而熟谙的声音砸进耳膜,我顿时愣住了。
在他挺进的那一刻,我闷哼一声,颤声呢喃了一句。
脑筋里不由自主呈现了那些画面,再睁眼看看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我内心的羞愤如何都压不住,俄然张口,猛地咬住了他贴上来的嘴唇。
萧景笙把电话挂了。
他不出声,我和他对峙着,好久,我感觉捏动手机的手都麻了,粗喘声没有了,断线音“嘟嘟嘟”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