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辆出租车,我浑浑噩噩来到杂志社门口。刚一下车,一个熟谙的身影就闪到了我的面前。
“上面下来调令,说我能够去电视台……”
“他这是如何了?从旅店里就被抓了?”
“你!”
我咬牙切齿,攥住她手腕不放,厉声诘责:“我疯了?许静,你恨我妒忌我,多少次给我使绊子,我不睬你。可你……你如何能那样算计我?!”
或许是这一声唤醒了暴怒中的萧景笙,他俄然停下来,捏住我下巴看着我。
既然他曲解,让他曲解好了。
被他拖拽着,踉跄走出好远,我才想起来要挣扎。
“啊!”
他勾唇浅笑,“看你到底有多舒畅。”
“我问你哪儿去!”
侧目看了看他抓着我手臂的那只手,我冷冷地说:“放开。”
“哎,那不是老李吗?”
她本身也反应过来讲错,挣扎得更加短长。
男人暴怒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间挤了出来。我毫不害怕地昂首和他对视,他下颌颤抖了两下,俄然一个用力,将我猛地拽进怀里,不由分辩低头吻下。
人们的群情声络绎不断地传来,我看着许静神采阵红阵白,内心顿时痛快了很多。
“哪儿去?”
视野还没从她身上收回来,本技艺腕也是一紧,被萧景笙扯住,就被他拖着往前走去。
男人后退两步,稳稳地站定,哼笑着说:“舍得推开我?方才是谁死命缠着我,我如何骂,都不肯松开手的?嗯?”
他如何来了?
“你情愿如何想,就如何想好了。”
这么快,这李老板就已经进了监狱。
昨夜的统统惶恐和屈辱,在看到许静的一刻全数发作。
“……”
萧景笙还是要笑不笑的模样,微微眯着双眼盯住我,“呵,你如果不巴巴地去凑一群老色狼的饭局,他们能给你下药?”
活了二十四年,我不算聪明,但也自问不傻。
我躺在床上,身材怠倦疼痛到了顶点,内心更是一片哀凉。
我抓住她不放,更大声地喊道:“大师都听到了?我一说李老板被抓,她立即变了神采!这就是不打自招!”
“我胡说?”我扯着嗓子喊道,“我胡说,那明天的李老板是谁安排的?现在姓李的抓起来了,你说,他会不会把你供出来?嗯?”
“……”
声音里带着讽刺和鄙夷,我一咬牙,猛地将他一推。
我眼泪也忍不住掉下来。
紧接着车门一摔,我愣怔着被他关进了副驾驶。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
“你晓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