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最后,他有点咬牙切齿,单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狭小的车厢空间里,喘气声此起彼伏,等我呼吸终究稳下来,一昂首,看到萧景笙正目光沉沉盯着我。
社长这段话,信息量太大,我一时没法消化。
刚才他替我拦住许静那一巴掌,我还萌发了少量的感激和放心,可他一转头,立即又用冷言冷语甩了我一个耳光。
“滚!”
“还用我说?”他挑眉,手指抹了抹唇角,仿佛嫌方才吻我时沾上的我的气味弄脏了他。他哼笑起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吼大呼,恨不能让统统人晓得你差点被迷/奸。曾小迪,你把我当何为么?”
社长这才停手,我忙说:“我……我就是想问问,明天早晨,是谁告诉了您我和许静他们的事?”
那会儿在泊车处见到许静,我是真的太打动了,一时候新仇宿恨涌上来,用了那么不得当的体例和她对峙。
又和社长客气了两句后,我苦衷重重地分开了他的办公室,回到本身的工位上,心不在焉地看着邮箱里的稿子。
“砰!”
社长保持着哈腰的姿式,好半晌才直起家,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小曾,出了如许的事,是杂志社对不起你。”
正胡思乱想着,社长又说:“你和萧先生的事,社里也不晓得,产生了如许的事,真是……幸亏萧先生大人大量,不然真是没体例交代。”
签完到,再往里走,赶上非常眼神无数,我只当看不见,硬着头皮进了办公室。
那东西砸在我手背上,然后闷声落了地。
一旦分开,我们两个都声声粗喘起来。
明天我和许静闹成那样,难怪人家看热烈。
连续眨了几次眼睛,我想问点儿甚么,可碍着办公室里那样多同事,因而抬高声音问:“社长,我能去您办公室,问您点事情吗?”
我的屈辱,我的恶梦,被他拿来如此嘲弄,顿时气得我手指都抖了起来。
我和萧景笙算得上低调,我们的事也就许静清楚。
“你……唔!”
人刚坐稳,萧景笙绕到另一旁,利落地开门,摔门。
神采安静,可浑身肌肉都紧绷着,握住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凸爆。
叹了口气,我哈腰把包捡起来,脚步沉重走向了我们杂志社大楼。
我的话没说完,车身微微一震,是他一拳捶在了方向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