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说当真事情的男人最性感,我看着看着,就有点出神。
“哼”了一声,我不再理他,转头去看着窗外。
我甚么敏感部位都没碰,不过在他大腿摩擦了两下,就感受他抵着我小腹的位置,垂垂硬了起来。
“那当然。”
唔,这是恼羞成怒吗?
隔着棉被,男人的声音含含混糊地传来:“昨晚被你咬得疼死了,今后多练练,情意可嘉,技术太差。”
出了寝室,萧景笙一身西装革履,领带袖扣一样很多,衬衫的扣子按例系到最上方的一颗,又是那副冰冷禁欲的模样。
半晌,他终究不耐烦,把我被子扯开,含笑说:“别蒙着了,再蒙着要闷死了。”
盘算了主张不睬他,我尽管蒙着被子,任由他在内里自言自语。
“萧景笙,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和萧景笙说话,真是不能多!
我小跑着跟在他身后,仍旧诘问:“喂,我装秘书必定不像的呀!”
他能打仗到的合作案和合作火伴,都是不简朴的,我能全程跟在他身边,对我而言,真的是非常开阔眼界。
男人降落体贴的嗓声响起,我循声一看,这才发明萧景笙也在房间里,正立在落地窗中间抽烟。
唔……还真是个好男人。
本国人重视隐私,签约事件,估计不乐意被外人看到。
在旅店顶楼的餐厅,我们用了简朴的早餐,他就带我出了门。
一开端,我推着他肩膀抵挡,他置之不睬。可真到我感受来了,求着他快点儿,他又用心放慢了速率,每一次都不肯让我畅快,逼着我说些平时打死也不肯说的话。
萧景笙还是不睬我。
在一起这么久,他向来没把我折腾这么狠过。一次两次还不敷,最后我浑身软成了一滩水,连呻/吟的力量都没有,他仍旧不放过我,抬起我一条腿,全部身子压下来,顶的我仿佛飘在云端,又仿佛被打入天国,整小我被拆了又装好,装好又拆开……
萧景笙闷笑一声,捏捏我的脸颊,“那你说说,我是如何折腾你的?嗯?”
萧景笙长腿迈开,大步流星向外走。
把他贴上来的身材一推,正要说甚么,身后俄然传来开朗的一声:“嗨,文森特!”
“好了,闹脾气也闹够了。明天另有端庄事,快起来,跟我出门。”
最后一次被他欺负的时候,我实在耐不住,两眼一黑睡了畴昔。
秘书?
“那你是不是不舒畅?”
抬手想去摸摸他的脸,看是不是和我一样,一脸红就会发烫。
“你说甚么呢?!”
他身形苗条,只穿戴简朴的衬衫西裤,被凌晨的刺眼的阳光衬着,更显得长身玉立,风采翩翩。
他一说,昨晚癫狂的一夜,才在我脑海中垂垂回笼。
萧景笙话还没说完,前排就传来一句发音不太标准的中文:“噢,文森特先生,我略懂一点中文的。”
昨晚我是昏睡畴昔的,不晓得睡着的时候,可大略算算也晓得,必定是后半夜了。
看着他脸上肌肉越来越紧绷,我内心发笑。手被他攥着,就用脚尖去踢踢他的小腿。他闷哼了一声,躲开,我笑得忍不住,又向上用脚尖去摩挲他的大腿……
“我……唔!”
翻身想坐起来,腰部一酸,软软地又躺了下去,嘴里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
刚在内心夸了他一句,他一个斜眼丢过来,又说:“不看着你点,你这迷含混糊的性子,说不定要把我的奥妙全抖落出去,我可冒不起阿谁险。”
快到集会室门口,他才放慢了脚步,看着我气喘吁吁,恶兴趣地笑了笑。俄然哈腰,咬着我的耳朵说:“又不是贸易秘书,用不着你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