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只见高经理蓬头乱发地坐在地上,西装上尽是鞋印和灰尘,他一手撑着空中,一手捂着后脖颈,疼得吱哇乱叫,中间扔着一支网球拍,两个高大结实的男人一前一后地守着他,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
我内心格登一下,几近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我和许君之间的冲突。
“脚伸过来!”不等我开口,邵亚俄然蹲下身,一手抓过我的脚踝,“鞋都快掉了,你想当灰女人啊?”
他一手按住我的双腕,一手掐住我的脖子,语气恶狠狠地说,“别装甚么纯洁节女了,还说本身是甚么合股人,鬼才信?程义能玩,我就不能玩?你给我老诚恳实听话,不然等会儿我干不死你!”
“你就不想我?”邵亚一手搭在车门上,饶有兴趣地望着我。
刚才经历的统统对我来讲的确像一个恶梦,我内心怕不已,如果邵亚晚来一步,结果恐怕不堪假想。我的脑筋里充满着刚才一幕幕令我惊骇而又恶心的画面,特别是想起脖颈间的光滑感,我的确想吐。
两人相视而笑,灯光下,邵亚的神采是那么的温和,他悄悄地谛视着我,眼神暖和而又宽大,他像是读懂了我的心机,悄无声气地共同着我的演出。
我讨厌地转过脸去,想想我明天早晨差一点儿被他强女干,我对他真的提不起半点怜悯心。
他痛叫一声松开了我的脖子,紧接着是手,再接下来,他的脸消逝了。
“感谢!”我裹紧外套,感激地对着邵亚点了点头。
感受就像是作了一个达到极限的俯卧撑,我的腰都快断了,但是当我起家的刹时,我的下巴磕到了高经理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