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拖累了你。”一双暖和的手伸过来把我拥入怀中,熟谙的清爽味道沁入鼻中。
我们缠绵了好久才分开,当他再次启动油门的时候,我随口说了一句,“老公,你筹算选哪家病院?”
今晚许君延过得也并不轻松,但是此时现在,他仍然在安抚我,我真的不忍心再责备他。
话音未落,他俄然顺着我的脖颈吻下去,痒痒的感受让我难以便宜地挣扎着。
一起无话,达到周云如暂住的小区时,我和许君延像是达成默契似的,我留在车上,他下车把母子两人奉上了楼。
“我晓得你信赖她,但是亲子鉴定只是认证究竟的一种手腕,何况现在是她主动提出来的,我信赖她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心机筹办,既然作为孩子的母亲她都能够安然面对,你作为孩子的父亲,更没甚么不好面对的。”直觉奉告我,许君延并不甘心,我能了解,触及到男人的庄严和脸面,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会感觉不舒畅。
一刹时,我看到他眼眶里的血丝。
“我当然晓得。”我的表情反而平和了下来,我望着他,持续说道,“以是我说我们都要沉着一下,好好想一想。”
他抿唇,脸上的神采垂垂变得严厉,“我信赖小如。”
他见我不答,又持续吻下去,我不由狠恶地挣扎了起来,“不说了,不说了。”
护士别离带着许君延和君君进了采样室,十几分钟的采样时候,我却感觉仿若等了一个世纪。
伴跟着锋利的刹车声,许君延把车停在了路边,他的双手仍然按在方向盘上,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望着我,脸上的神采欲言又止。
耳畔响起男人降落的喘气声,我情不自禁地抱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