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血液收缩,苏暖拼尽尽力抓住秦正铭的手,那么用力像要将他血肉贯穿,咬着牙说:“你不能对行之……”
唐总,药膏我收到了,感谢。
见她没否定,另有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惶恐,他快速用力掐着她的腰,眸光里含着冰霜,“这么喜好和唐时慕扯上干系?”
“秦老板已经归去了。”
这么晚过来,她想不到其他启事,却俄然,秦正铭抓过她的手臂将她按在床上,一只微凉的手捏过她的下巴,降落的嗓音撩过她的耳边,“干想干的事。”
“晚安。”
她的嗅觉很好,秦正铭欺身而来的时候,身上有很淡很淡的香水味,混在他衣服上的沉水香里一点也不违和,却让她下认识地抵挡――
倒是抬眼,瞥见他眼底难掩的几分倦怠,她低下头看拖鞋,“秦老板这么晚过来干甚么?”
……
倒出比平时还要多两倍的药量。
现在已经很晚了,苏暖想了想决定还是发一条短信给他――
视野恍惚中,苏暖瞥见秦正铭眼底的残暴,像是一头狼,想要将面前的猎物撕碎。
“苏蜜斯,方才有人给你送了样东西过来,旅店有规定不是佃农不能随便出入,以是东西我让办事员给您奉上去了。”
床单被褥乱七八糟,氛围中还留着含混不清的气味,苏暖颤巍巍的手摸了好久才摸到空调遥控,按下换气按钮,将那些气味十足赶跑,
湿热的吻覆了下来,连带着她的挣扎和尖叫尽数淹没,因热诚和疼痛,苏暖浑身颤栗着,被束缚着的手只妙手指胡乱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