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妍妃没有在他身上醒来。如果妍妃真上了他的身材,结果不堪假想。
等等,这个场景莫名的熟谙。朕想起来了,今早在乾阳殿,苏隐言行举止非常轻浮,超脱的容颜也袒护不住他那副对朕。不对,是对妍妃的色相。
肝火丛生,朕顾不得敌我力量差异,举起手掌今后拍去。像是推测了朕会脱手,苏隐不紧不慢接住朕的手掌,放在了他的……唇边。
“咕咚!”又啄了一杯小酒,朕用手扶住晕眩的头,筹办上榻安息。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闯郦宫,冲犯……本宫。”
这个天杀的苏隐,竟敢如此调戏朕。等朕规复身份,必然要把他大卸八块……不!大卸九九八十一块,丢到水池里喂鱼。
真是混蛋中的实足混蛋。恶人中的最大恶人。
仿佛晓得了朕的愤怒,苏隐俄然放开对朕的钳制,人发展了两步,和朕拉来半米的间隔。
“皇上的妃子果然非同普通。就连发丝也比平常百姓家的女眷,要好闻上很多。”
“呵呵……天然是采花贼。”低低的调笑,伴跟着呼出的热气打在朕的耳边。耳朵敏感的一抖,朕的脸立马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