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皇后身上的衣服扒了!”
“唐清歌!”萧景年回过神,大怒得从齿缝中迸出几个字,“你好大胆!你就不怕我废了你这皇后之位,打入天牢?”
第九章交杯绝情
门别传来鼓噪声,紧接着一队侍卫走进宫中。
‘一拜六合’
“谢皇上。”唐清歌眼中含泪,双手捧起金杯举过眉,向他一敬以后,喝下杯中酒。
“臣妾愿以废后为互换,请皇上陪臣妾喝酒三杯。”唐清歌声音清越,胸口却仿佛被刀尖搅拌着,痛彻入骨。
没人敢动,萧景年厉喝,“给朕脱手!”
唐清歌跪在地上,膝盖早已磨破,跪下去的时候如同针扎。
说完端起金杯,一饮而尽。
唐清歌昂首,直视着他的眼睛,“请皇上陪臣妾喝下三杯酒,臣妾便把这件衣服交出来,不然臣妾宁肯撕了这衣服,也不会给任何人!”
一片沉寂。
唐清歌心尖一颤,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脱掉!”萧景年沉声冷喝。
花圃一片热烈,怜妃依偎在萧景年的怀中,委曲抽泣,他正搂着她低声哄着,眼神和顺如水。
这皇后寝宫,他是一步也不肯踏入,底子不想见到本身。
她起家,缓缓脱下身上的大红嫁衣,俄然一扬手抛进院中的火盆,一团烈火蓦地腾起!
成双的喜服,她不会给别的女人穿!
冥冥中,她耳边仿佛响起喜气洋洋的声音。
唐清歌起家换衣,半晌后走出宫门,迎着四周惊诧的目光,扬头走向后花圃。
她从唐清歌宫中搜出男女两件号衣,本筹算穿在本身和萧景年身上显摆,以示本身才配当皇后,没想到唐清歌竟然穿上嫁衣,公开来到后园!
数月未见,他还是俊美,一袭深红号衣衬得他更是英挺不凡,只是他从没对她有过耐烦,更没暴露过如许的眼神。
“奉皇上口谕,请皇后只穿粗衣,赤足去后花圃请罪!”
“皇后,你敢抗旨,给朕跪下!”
她所穿的嫁衣和萧景年的一身喜服恰好相配,看上去就像一对新婚佳耦,只可惜她跪着,而他站着。
她和他的喜服,别人没有资格穿!
她垂下视线,幽幽叹了口气。
他命她穿粗衣,可唐清歌身穿大红嫁衣,黑发上插着金凤冠,美艳得像一团火焰,点亮了统统人的眼睛。
萧景年眼神一冷,昂首望去,俊脸顿时浮起一片寒意。
如果当着众臣的被扒光衣服,那是奇耻大辱,她另有甚么脸面,全部家属都会蒙羞!
唐清歌闭上眼睛,七年前的心愿已了,泪水滑落。
唐清歌回到中承宫,端坐在床上等了又等,但是始终不见他的人影。
她是皇后,固然在宫中倍受凌辱,可到底职位还摆在那边。
唐清歌心口一痛,不敢信赖听到的话。
看她穿戴喜服的模样,萧景年胸口怒意腾起,这让他想到不堪回顾的新婚之夜,这个毒妇逼得怜儿跳了井。
“啊!”怜妃恨得尖叫,“她烧我的衣服!”
半晌,萧景年眸中的怒意凝固,嘲笑道,“那好,既然你不肯当皇后,那便罚做庶人吧。”
“唐清歌!”萧景年黑眸蓦地结冰,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你胆敢玩弄朕!”
“皇后到!”
唐清歌昂首,他让她素衣请罪,可她偏不,父亲送来的号衣是一套,萧景年也有一件五爪金龙的深红喜服,当时他底子不看,可现在正穿在身上。
“那是臣妾的号衣。”怜妃哭闹起来,内心一阵嫉恨。
三杯酒喝完,萧景年讨厌的把杯子扔到地上,冷声说,“把罪妇带下去!”
‘二拜高堂’
‘伉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