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大哥,”已然走下台阶了的沈临渊俄然转头对着方脸男人说道:“拜都国君病倒一事你可知情?”
“既是如此,何不干脆放我走!”她气愤的绕道沈临渊面前,调侃道:“果然是对我处心积虑,甚么都探听的清清楚楚么。沈临渊…”
“甚么?病倒了?”方脸男人一听,顿时面露踌躇之色,转头瞪了一眼身边的大力沙,似有抱怨之色。
“凭甚么?”
“哈哈哈。”沈临渊大笑着退开半步,“我这肩伤未愈,只怕帮不了你。”
思路兀自缓慢的扭转,内里的人甚么时候散了她都不太清楚。这空中也不知是甚么铺成,竟然这般冰冷砭骨,寒气不竭的侵袭而入,苏念薇睁着眼睛等了好久还是没有听到半点动静。好半响以后,在她近乎绝望的时候,俄然感遭到头顶的麻袋被人扒了开来,缓缓落下的带着怪味的麻袋退至眼下,她看到的,是沈临渊沉寂的脸。
“你…”苏念薇气急,这说的不满是废话么!
“没甚么意义。想来我大哥定是想抓你做人质,可惜你父皇存亡不明,太子恐怕是不会把你当回事的吧?”
这声音!苏念薇猛的一惊,这声音是沈临渊!
若金人再进犯,边疆岌岌可危。且不说宋长书尚在都城,即便他去守住边防,只怕不等他返来,太子他们定会趁机敏捷篡夺皇位。若他不去边疆,驻守边疆的那几个无用之人,只怕难以抵挡金人的入侵。
她看着他,带着十万分的敌意。沈临渊叹了口气,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沈临渊笑了笑,从他身边颠末时,扫了一眼地上的麻袋,道:“这是甚么好东西?”
苏念薇游移的上前了两步,正迷惑沈临渊究竟打的甚么主张,又闻声他说:“只是外人满是我大哥完颜术的部下,恐怕你刚走出去就又被抓返来了。”
“唔…”话未说完,她的嘴便被他用力捂住,那双眼看着她,垂垂的冰冷至极,“若不是你于我有效,当真觉得我是爱上你了?”
“你甚么意义?”苏念薇一动气,说话的行动稍大,便扯得脸颊火辣辣的疼着。
“二弟,你如何不歇着反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