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蓉这么一阵撒泼,张鹏程还真的更加沉闷,一把推开她娇弱的身子,冷声笑道:“是啊,我还是一只绿毛龟呢,对吧!”
张鹏程你说你有甚么本领,靠着你爸坐在金融局,现在连座椅都坐不稳被人给端了,你好有脸跟我大喊小叫的?”陈晓蓉白了一眼张鹏程回身走到一侧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指着张鹏程的鼻子骂道。
早点给你提上来,我也不至于受这个苦!这两年你在金融局被人骑在头上都不敢吭一声,回了家就跟我大声嚷嚷,你算甚么男人,你个渣滓,你个废料,你个缩头乌龟!”
你瞧瞧你现在像个甚么,这么短的裙子,另有着双丝网,是买情味内衣送的吧?
几个月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你在内里有女人了!不过说的也是,就你这个怂样,谁看得上你,也就我当初瞎了眼,竟然跟你好了,我这身子被你睡了多少年?
还为你做了人流,成果你竟然这么欺侮我?你还算甚么男人?你这个废料!”
本来张鹏程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当他看到陈晓蓉翘起二郎腿后大腿根竟然有两块嘴唇大紫黑的印记,顿时明白这是哪秃顶鬼子在那儿种下的草莓,一股老火窜上,怒不成歇地站起来,伸开手掌就要抽畴昔。
“要我走?张鹏程我没听错吧?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还为你打过胎,得了一身妇科病,这些年总算是好转了,你现在跟我说要我走?
不过张鹏程坐在沙发上抽了两根烟后,屋门就被翻开了,陈晓蓉看到张鹏程竟然坐在家里较着一愣,一脸严峻地走进屋,脱下脚下的红色高跟鞋,光着脚阴沉着脸站到张鹏程的身边,皱眉问道:“你如何返来了?”
“我是去滨海县查抄事情去了!”张鹏程沉声道。
穿成如许出门,你不怕被人当作站街女?丢不丢人?出去会野男人了吧?小鬼子的小东西甚么味道?腥不腥?”
张鹏程斜眼看了看陈晓蓉,见陈晓蓉明天穿戴一条玄色的小短裙,裙子短到几近要暴露内里红色的**内裤,特别是那到膝盖的玄色丝袜,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情味内衣,张鹏程也不晓得陈晓蓉穿戴这身如何走得削发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