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对视,乌黑的眼眸中一向噙沉诱人的笑,四目相视中,我重新坐到了他的腰间,将他身下的某个庞然大物吞入体内。
他还不晓得人体穴道的短长,把统统的心机反应全归咎给了并不存在的催情剂,就像当初刚被顾言晟鞭打完的我一样。
如许烂成渣的我,不配谈情,不配说爱,只配被忘记在天国,苟延残喘。
我拿眼梢轻飘飘的瞥向他,语气娇蛮道:“不要,人家凭本领绑的你,为甚么要给你松绑?”
闲事已经谈完了,是时候文娱了。
秦煜卿被我怼的无话可说,神采越来越丢脸了。
抖S是施虐狂的意义,与之相对应的,抖M则是受虐狂的意义,连在一起,就成了代表性虐待的SM。
这不怪他,我三观太奇葩,真没几小我能了解的了。
而我,我应当是抖S和抖M的连络,我喜好虐待长得都雅的小哥哥,也喜好被充满野性的男人虐待,虐与被虐都能让我获得极大的满足感,你瞧,我已经烂到这类程度了。
我又不是真的喜好秦煜卿,宣泄一下就好,累到本身就不值当了嘛,以是才给他松的绑,谁料……
视野顺着秦煜卿线条美好的胸肌一起向下,最后定格到他窄劲的腰上,我半眯起了妖治的桃花眼,把手伸了畴昔。
我停顿了下,唇角斜向上四十五度扬起,构成一个妖异魅惑的笑:“那就乖乖躺好,让姑奶奶来满足你。”
他确切需求重新熟谙一下我了,不然的话,他会吃大亏的。
秦煜卿确切是个不折不扣的抖S,他每次上我都会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鞭打,滴蜡这些都是小儿科了,他建议狠来乃至会拿电棒来电我,一边儿电,一边儿睡我,人体是导电的,电畅通过我通报到他身上,那股刺激感,恐怕只要他能懂了。
秦煜卿锁眉,诘问我:“你甚么意义?”
不过当时我是装的,可现在的秦煜卿,较着没在演戏。
“女性结扎和男性结扎是不一样的。”大夫苦口婆心的劝着我:“输卵管一旦被堵塞或堵截,前期你想要孩子了,再把它打通,也会影响你的生养,你很有能够患上不育症,再难有身生子。”
是的,患上不育症,最好。
我把银针收回了包里,含笑盈盈的凝向秦煜卿,幽声打趣他道:“熟谙这么久,我一向觉得你是抖S,没想到实在你是抖M。”
这两样东西就放在桌角,我从烟盒里取出一根颀长的卷烟,一边儿点烟,一边儿轻描淡写道:“别乱想,我身材本质好的很,只是不测有身这类究竟在是太恶心人了,并且我也没有滋长后代的欲望,以是成年后不久,就结扎了。”
言罢,我脱掉了身上最后的衣物。
不知过了多久,秦煜卿抬起视线看向我,目光和语气都很冷:“我确切配不上笙笙,可你让我亲手把她推到别的男人的怀里,未免也太能人所难了吧?”
这一年来,我和秦煜卿做过无数次,但每次都是他主导,我被迫接受,此次我们更调了位置,主导的变成了我,被迫接受的变成了他。
秦煜卿眉眼间有气愤闪过,但他甚么也没说,可见我在贰内心的身份已经有了质的窜改,他不敢再等闲向我表达气愤或不满。
我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脸无所谓的神采:“别担忧,我不育的。”
我不想朋友,更不想要后代,自阿谁充满鲜血与大火的夜晚今后,我的人生便只剩下复仇这一个目标了。
我们一向做到中午,秦煜卿这才罢休,痛痛快快的在我身材里宣泄了,然后瘫倒了我身上,沉闷的喘着气。
现在,秦煜卿腰线的两侧,还插着两根颀长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