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是最可骇的,我不是怕疼的人,疼痛从未让我屈就过。
言罢,他俄然把目光移到了我左火线的茶几上。
我仿佛认识到他想做甚么了,惊骇的点头:“不……不要……”
“你必然很猜疑。”男人持续说:“为甚么本身在几分钟以内,变成了一个受虐狂,你在猜疑的同时,会下认识的把错误推给别人,或者别的东西——比如几分钟前工头让人给你摸的那瓶精油。”
“啪!”我的喊叫,只换来了顾言昇凶恶凌厉的一鞭。
固然很不想承认,但他说的实在是对的,我想让他打我。
“求你了……不要!”我崩溃大哭:“我真的只是一时胡涂……接下来我会好好共同你的,真的,我发誓,我发誓!”
酒液顺着我的头发落下,滑过我伤痕累累的脸,又划过我充满鞭伤的身材,伤口打仗到究竟,收回令人难以忍耐的刺痛感,我仰开端来,再次惨叫出声。
我蓦地睁大了眼睛,惶恐不安的凝向顾言昇,颤抖着问:“难……莫非不是吗?那精油里有催情剂!”
第十五章鞭打
他终究笑了,嘉奖般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乖孩子。”
哭喊中,顾言昇已经拿着威士忌来到我面前,他用牙齿咬开了瓶盖,然背工一扬,将威士忌从我头顶浇了下去!
“啊——”我惨叫出声,可那声音微微有些不对劲儿。
“要我做甚么?”他循循善诱。
茶几上摆着一桌子的酒,威士忌、白兰地、伏特加……应有尽有。
“还要逞强吗?”男人笑着:“也好,我也想多玩儿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