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我踮起脚尖,吻上了晋以琰的唇。
我用衣袖擦了擦脸,扭头目光深沉的看向了那小头领,由衷的感慨道:“你可真荣幸。”
就在我懵住的刹时,晋以琰俄然从腰间取出一把枪来,对准了仍站在走廊的拐角处,捂着嘴巴满脸惊奇的女佣,然后毫不包涵的扣下了扣扳机。
晋以琰唇角斜向上十五度扬起,构成一个勾惹民气的笑:“不是说手指受伤了,要我帮你看看吗?”
晋以琰冷冰冰的瞪了小头领一眼,阴声道:“她是傅军长的堂妹,你说如何措置?”
晋以琰回过甚来,仓促瞥了我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了问话的马仔身上。
马仔们分开后,我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问晋以琰:“晋先生,我现在能分开了吗?”
这申明,这些人是在狠恶情感的操控下,才产生了杀人的行动。
这不是一个智囊该有的心态。
晋以琰另一只手握住了门把手,悄悄向下一压,门便开了。
小头领把乌黑的枪口抵到了我的脑门上,凶神恶煞的冲我喊着,说话时喷了我一脸唾沫星子。
我脸上绽放出庞大的笑容来,对劲又放肆,妖艳又明丽,如同夜空下剧毒的罂粟,又像密林里夺人道命的食人花:“没错,我就是在暗害你,你奈我何?”
我对晋以琰越来越感兴趣了,直觉奉告我,这个男人绝对不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