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干你。”他说:“我要当着秦煜卿的面干你一整晚,让你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在我身下展转承欢,求我干的更深一点。”
“敬爱的,你额头上有个红点儿。”他阴声道。
顾言昇就站在我的正火线,高贵高雅的玄色西装将他的身材烘托的更加苗条矗立,他肤质偏白,是那种近乎惨白的色彩,古时候,这类肤色曾被以为是贵族的意味。
神甫在这时清了清嗓子,重新发问:“杜笙笙蜜斯,您情愿嫁给顾言昇先生吗?”
——这王八蛋,竟然在教堂里安排了阻击手!
我闭上了眼睛,眼角有泪光滑过:“我……我情愿。”
我走到了顾言昇身边,顾言昇牵起了我的手,我们站在纯洁而又寂静的教堂里,听神甫念那烦复而又毫偶然义的婚前宣誓,同时等候着即将到来的一场搏斗。
言罢,他先我一步走进教堂。
又或者,他想把我交给专门为有钱人调教性奴的调西席去调教?
婚礼空前的昌大,北城的名流们几近全来恭维了,但这只是表象,这场婚礼,埋没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