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干你。”他说:“我要当着秦煜卿的面干你一整晚,让你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在我身下展转承欢,求我干的更深一点。”
顾言昇就站在我的正火线,高贵高雅的玄色西装将他的身材烘托的更加苗条矗立,他肤质偏白,是那种近乎惨白的色彩,古时候,这类肤色曾被以为是贵族的意味。
可他不是贵族,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黑手党,是嗜血的恶魔,我从未见过比他更狠更狂的男人,他让我打心眼儿里感到惊骇。
“敬爱的,你额头上有个红点儿。”他阴声道。
教堂外守着一排穿着富丽的保镳兵,名义上他们是顾言昇请来为婚礼扫兴的大众演员,穿戎服背长枪只是为了气度,可我晓得,他们并不是大众演员,他们背上背着的长枪也毫不是道具。
失神中,教堂里传来司仪宏亮的声音:“上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有请我们斑斓的新娘退场!”
他俄然笑了,说实话,他笑起来的模样真的很都雅,矜贵且雅痞,染着致命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