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正与段凝玉来到西湖边,看着满湖荷花真是美不堪收啊!赵文正看如此美景,口中念叨:“翠玉环绕芙蓉面,碧光连水水连天。花中君子身自清,不畏浑浊是荷莲。”段齐玉赞美道:“好一个‘花中君子身自清,不畏浑浊是荷莲。’真是佳句啊!作出此句者,必是仁人君子。”他浅笑道:“贤弟,真是过奖了!愚兄只是把此时的感受说出来罢了。实在这些触污泥而不染的荷花,让我想起寄身于青楼的如玉女人,她虽处青楼,却仍然是那么崇高。”段齐玉点头道:“是啊,如玉是一名不成多得的好女人!可惜,红颜命薄。”赵文正转移话题:“好了,别说让人绝望的事情了。明日我也要启程去姑苏了,明天是你、我兄弟二人在杭州最后一次玩耍了。”段齐玉笑着说:“赵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小弟结婚以后,愿再去姑苏陪兄长。”赵文正笑道:“那真是求之不得啊,我正愁少了贤弟愚兄会孤单呢。”
赵文正略带佩服的说道:“啊!真想不到,你一大早出去,只是为了一把琴。”段齐玉考虑的问:“不然赵兄觉得我去做甚么?做好事?我像那样的人吗。”赵文正报歉:“不美意义,不过你这几天好象净惹事了。不过,此次例外。为了嘉奖你,也为了给你这个好兄弟送行,为兄陪你再游西湖。”她这才高兴的笑了笑说:“这还差未几,游西湖就游西湖,谁怕谁呀?走。”
中午赵文正与段齐玉了在路边,咀嚼了本地的几样小吃,随后在凉亭略坐,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已近傍晚,段其玉道:“赵兄,天气不早了也应当归去了。”赵文正道:“是该归去了,要不然又要贤弟陪我饿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