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对你来讲只是一件能够顺手丢弃的东西吗?关素衣,你有没故意?”圣元帝敏捷从惶然中摆脱,变得倔强起来。他不会接管夫人的回绝,哪怕用力压下她的头颅,也必定迫使她再醮。之前的她吃软不吃硬,他或答应以渐渐打动她;但现在的她软硬不吃,便只剩下皇权威胁这一个别例。
他不想走到这一步,不管是谁将他和夫人逼迫至此,都要支出惨痛的代价!
“若非晓得你不爱寒暄,熟谙的贵女少之又少,我还觉得你是在告或人黑状。”秦凌云指着一行行笔迹说道,“你应当猜出来了吧?京中的确有这么一名贵女,此人恰是太后的远亲侄女儿卞敏儿。众位亲王要求皇上立后,呼声最高的就是她。”
“是不是真的,你遣人一探就知。”关素衣感受指尖疼了一下,吸气道,“你何为俄然用劲,快放开。”
因事涉立后,且差点害了夫人,圣元帝既惭愧又愤怒,不管有没有证据,已然认准了卞敏儿,咬牙切齿隧道,“夫人且等着,朕必然活剐了她替你出气!”
关素衣哭笑不得地瞪他一眼,“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无缘无端你禁它何为?只会让它私底下传阅得更猖獗。我天然有体例让撰写者颜面扫地,无需旁人多管。”末端看向秦凌云,提点道,“回魂了!现在在路上,你想再多也没用。这件事自有我处理,不像你,出了变故只会揪着受害者几次诘问,却放着凶手不管。你们找不出线索,我本身来。有纸笔吗?给我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