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陆离在家歇了一天,翌日带着很多贵重礼品去看望岳父、岳母,哄得几位长辈非常隔心。吃罢午膳,他没急着上值,反而带关素衣去逛街,一起缓行,眉眼含笑。
关素衣喜好得紧,拿在手里不断把玩,却没料那九黎族男人俄然走到她身边,将此中一块夺去,扬声道,“掌柜,这块玉佩如何卖?”
“你嫂子在正院陪老夫人说话,过会儿便到。我统统都好,你别担忧。”齐豫张了张嘴,仿佛言之未尽,却到底没敢透露。他细细扣问师妹近况,又与她聊起儒学,末端兴趣大起,相携去书房写春联。
齐豫混迹宦海三年,见过很多阴私手腕,见师妹急得汗流浃背,赶紧禁止道,“别砸了,就算你放我出去,有这么多人看着,又有宋氏口口声声歪曲,我们就算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这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关素衣和齐豫面面相觑,竟弄不明白她在说甚么。但这并不首要,眼下他们得从速想体例脱困,不然等宋氏跑去正院吼一嗓子,齐豫倒也罢了,顶多赔上宦途,但关素衣定然没有活路。
两人相对而坐,目露绝望,偏在此时,屏风后俄然传来一道降落浑厚的嗓音,“看来二位很需求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