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来迟,请皇上恕罪。”说曹操曹操就到,赵陆离仓猝走进大厅施礼,直起家时脚步踉跄几下,差点跌倒。他一起疾走回府,临到入门的前一刻才终究想明白,宿命就是宿命,并非他重来一次就能挽回。
“多谢。”关素衣接过和离书,泪如雨下。
“别哭了,不值得。”圣元帝取出一条帕子替夫人擦泪,却被她偏头躲开。他并未计算,而是把帕子塞进她手里,承诺道,“与其待在赵家被人糟蹋,何不来朕身边?朕不会让你活得不明不白,凡是你想要的,朕都能够给你。”
叶繁越想越苦闷,越想越焦炙,面上却还得强撑笑容。她试图从堂姐的说辞里找出一些马脚,让旁人对她产生猜忌,但她落水以后便失忆了,一向借居在庵堂,认庵里的烧饭婆子为义母,这些年活得非常费事,却也清明净白。她手里另有烧饭婆子给她办的户籍,亦有一起寻亲的路引,这些都是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