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把大少爷抓返来!”赵陆离气得指尖都在颤栗。
“呸!我说是嫁就是嫁!姨母从藐视着我长大,跟我娘亲没甚么两样,爹爹也喜好她,等她出去了,你必然会得宠,因为我们都不喜好你!传闻明天中午,你跟姐姐说不想管我们了,要让姨母来管?恰好,小爷我还不奇怪呢!你只会拘着我读书,用戒尺打我的手掌心,教我练字的时候还要我绑上沉重的沙袋,你这毒妇用心想折磨我,我要姨母不要你!”赵望舒边说边拆掉手腕上的沙袋,折断羊毫,拂落砚台,一溜烟儿跑出去。
“不消抓了,都下去吧。”赵陆离堵在门外,单手提着儿子后领,神采非常丢脸。他原觉得叶繁过门划一于侯府的餐桌上多一副碗筷,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哪料对儿子、女儿竟会形成这般卑劣的影响。
赵望舒吓懵了,捂着脸好半天回不过神,半晌后俄然从他腋下钻了出去,一面跑一面哽咽吼怒,“不,毫不报歉!她不是我娘,我不要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