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我的插手,本来到处亏损有些扛不住的安折羽立马就获得了和缓,全部局面也从一边倒变成真正的两边持平。要晓得我和安折羽在魔界这段时候的实战和共同可不是白搭的,现在面对冯川海,两人之间的默契也被充分的表现了出来。
趁着安折羽扰乱对方视野之际,我也腾空跃起,腰部发力在空中扭转之际借着庞大的打击力向冯川海的关键踢了畴昔。几次凌厉的进犯都被冯川海胜利的格挡下来,我整小我便如同腿上装了弹簧普通,在进犯被格挡下来以后,借力反弹找到下脚点,然后再次腾空跃起向冯川海踢了畴昔。多次下来以后,每次的惯性和借力令我在进犯的力量上也能赶上安折羽。
这统统产生得太快,提及来很庞大,从我和安折羽同时策动进犯到冯川海反击,却也只是一两分钟内的事情。目睹冯川海的膝盖已经踢到了我的面前,我也只好把满身的力量会聚在手臂处,双手交叉之下想要防备住冯川海这狠辣一击。
冯川海此时也没再次策动进犯,他的环境只要他本身清楚。大要上他看似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可却不比火灵轻松。如果不是程娆的灵魂深处对我的那股痛恨津润和支撑着他,光是发挥禁术以后所形成的后遗症,都是他没法轻松接受的。
当我从地上爬起来之时,我的耳朵里已经流出了鲜血,长久的头晕目炫令我脑袋一阵刺痛。
而冯川海现在也是极其狼狈。背后的节肢已经所剩无几,还都是断掉的。这些节肢全都是被安折羽一击之下给打碎的,而唯独占一节是在冯川海进犯火灵胜利后,插入火灵胸口时,被火灵给生生用手掰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