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兄弟二人争论期间,台上已经换了几出戏,现在,恰好是回疆献上的跳舞。奉诏坐到阿里和卓身边为天子讲解跳舞内容的含香现在是全场的核心。后宫的女人们忿忿不平,又要来一个与她们争宠的女人,并且,还是一个皇上不能随便萧瑟的女人。甚么圣女,甚么天赋异禀,不过是为了博取男人猎奇心的借口罢了,这个含香公主,还没有进宫就已经如此高调了,那进宫了还了得?
永璋的话让永珹无言以对,不得不说,最体味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仇敌,不错,确切是仇敌,他们这一代没有上一代所谓敌手的说法,只要仇敌。就像胤禛,再如何打压胤禩,指责他傲慢悖乱,包藏祸心,其罪可诛等,可终究也没有直接将“谋逆”二字挂在明面上。而弘历则分歧,在措置弘晳的题目上是直接将其定性为“谋逆”。弘历这一做法胜利让统统想为弘晳说话的人闭上了嘴,制止他阿玛当年的窘境。【1】
永珹看着台上的统统,不由撇了撇嘴,这统统明显就应当是爷的,含香也应当是回疆献给爷的,现在竟然被八叔占了便宜,呃,永珹一下坐直了身子,如何回事儿,皇阿玛在听到阿里和卓说要把含香献给大清皇上的时候,直接就起成分开了,宴会上“皇后”私行离席,这,这,这,永珹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到后妃那边的环境,啊咦,为何八叔说尊含香为公主,而不是妃子呢?这是甚么环境?
永璋见他装神弄鬼的模样,冷哼了一声:“爷没资格,莫非你就有资格了?你别忘了,珠兰是如何重生的。”永珹一顿,这确切是他最介怀的处所,不过,比起他手中把握的奥妙,这个算不了甚么。
“够了!”永璋低呵,“爷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你想教唆诽谤的话还是省省吧,先把本身的烂摊子清算了。你那和主子称兄道弟的儿子,疯疯颠癫没教养的媳妇,以及孝期就与主子私定毕生的私生女,你的费事另有一大堆。”“你……”永珹瞪了他一眼,“哼,爷的事也轮不到你来管。”他看了一眼永璋的神采,看来也并非他本身标榜的那么淡定,该死。
永珹对珠兰一向抱着势在必得的决计,他也有这个信心抱得美人归。在他看来,珠兰嫁给他理所该当。现在珠兰不过是在活力罢了,等她气消了,哄哄就会好了。即便当年的萨伊,在内心有弘时的环境下嫁给他,还是被他征服,满洲第一美女又如何?是皇阿玛皇额娘亲身教养的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像个妒妇一样随时找其他嫔妃的碴,和浅显的妃子一样单独坐守宫中,日日盼着他的临幸。他信赖,萨伊眼中透暴露的豪情不是装的,在她内心,是必然有他的。即便她成为了珠兰,有些事情也不成能窜改,就像他对她一样。
三哥没有被过继,那么……
胤禩和胤禛一起出去时,他和永璋是并排站立,他看到永璋错愕的神采,也感遭到了他生硬的身子。他更没有忽视胤禛看到永璋低眉垂手时,脸上闪过的一丝失落,眼神扫过他时,却瞪了他一眼。永珹内心再次不平,公然,皇阿玛是在乎三哥的。三哥有甚么好的?
上一世,他的那些叔叔伯伯们,对他的兄弟们老是比对他好。八叔从小对弘时就比对他好,有甚么好的东西除了给弘旺留就是给弘时。而九叔则更喜好弘昼,那样视财如命的九叔被弘昼和萨伊联手骗去很多好东西,九叔也不过是拧着弘昼的耳朵骂了几句,隔天还送了更多的东西过来,底子就没有真的活力。而听额娘曾说,他早逝的大哥弘晖,更是得了二伯的喜爱,常常在阿玛要罚大哥的时候带着弘皙闯进府邸,扬言要带走大哥,弄得阿玛无可何如。在大哥身后那么多年,孤傲自大如弘皙竟然会每年乖乖的去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