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做甚么?发国难财,趁机让我都雅?以一己之利置天下百姓于不顾,你还美意义提你前面受的那些罪,你可晓得,那一次饥荒,就光京畿就死了多少人?我当时就直接想杀了你以泄心头之恨。明天既然要把话说开,好,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胤禩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又让含香的火气上来了。“是,我是口不择言。”含香回身指着胤禛说:“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我就是该死被赶出宗室、连子孙后代都没有认祖归宗的权力?放逐我到青海,又把我圈禁在保定,雍正,你够狠,堂堂皇子的庄严被你踩踏在地上,连浅显犯人的报酬都做不到,只设一个转桶供通报饮食 ,抬眼就只要满目标高墙,就连得了病,上面的主子也用心不传太医,眼睁睁看着我被折磨而死。”含香的眼圈红了,瞪着胤禛,一字一句的说:“若不是你,我如何会死的那样惨痛?若不是你的儿子,我又如何重生在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身上,现在还要受你的嘲笑?你们父子二人,将我的庄严踩踏于此,好,好,好一个雍正爷,好一个乾隆爷。”
“都是自家人也不必多礼了。弘晖,你能有此大志,大伯很欢畅,我们爱新觉罗家顿时得天下,就算四海升平也不成健忘我们几代人的艰苦。更何况现在危急四伏,大清的江山并不安定,更需求我们高低连合一心。大清,再也经不起兄弟反目,自相排挤的闹剧,平白便宜了外人,让先人看了笑话。弘晖既然能立下誓词,为大清开疆辟土,大伯自会助你一臂之力。弘时,弘历,你们也要服膺你们肩上的任务。”阿尔哈图在塞外多年,这一番肺腑之言也是有感而发。
“八哥,上辈子的那口气我确切咽不下去。”含香盯着胤禩一脸当真。“你又何必……”“哼,报应又如何,我也认了,轮不到旁人来唧唧歪歪。”胤禛抢先开口,他清楚胤禩和含香之间的豪情,胤禩不成能为了其别人真的和含香撕破脸,就像他不成能为了外人和十三闹翻一样,只不过,十三是决然不会做任何让他难堪的事情。
“九哥……”福灵放心中不忍,他晓得,含香的宿世此生都是一个悲剧,他也不再负气,忙上去扶她。“让开!”含香推开福灵安,“雍正,我还是那句话,当初就算是八哥、老十四继位,不但是他们,就算是儿子,也都比你这家的这个出息。”
胤禛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含香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恨我?你觉得我就不恨你!比起胤禩,我更讨厌的人是你。你要和我作对,好,那就和我堂堂正正的来,哪怕你像老十、老十四一样和我拍桌子叫骂我也认了。成果你做的是甚么事儿?啊!拿着老百姓的命当作本钱来威胁我,以此摆荡我的统治,让我尴尬,清算不结局面。光屯米涨价不说,你们一群人纠结在一起,竟然连草炭都要邀截争卖,居积待价,翼获厚利。你敢说,这内里不是你跳得最短长?!就凭那几个的脑筋,想得出如许的招数?爱新觉罗·胤禟,你的心是被狗啃了吧?这个天下事谁的天下?是我胤禛一小我的天下?还是我子子孙孙的天下?和你们都没有干系?这个天下姓的是‘爱新觉罗’,那是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天下。我不求你支撑我,但求你长点脑筋不要做些让别人戳脊梁骨、骂你祖宗十八代的蠢事儿。”
“弘历你起来,这和你没有干系。”胤禛展开眼睛,把永珹扶了起来。“有些人是内心不痛快,借着这事儿来刺我的。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觉得谁都能坐好这个皇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