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脱了。”他说。我总感受这声音是对着我这方向来的。
“不可!”我拦在他面前,“你,你出来了,我如何办啊?”
九点的时候,老板的家人只留了两位,就是他的儿子和儿媳,其他的都以年纪大了为由归去了,留着年青人在守夜。我走到窗户边,忘了忘这边底子不见星星的夜空,在内心冷静流了两行热泪,我要和浓墨一起在这里守夜嘛!到底要不要奉告我,我们的任务是甚么啊?
“你脱啊!”又关我甚么事,“我才不会看呢!”今晚要真的只是来守灵堂的,那我真的就亏大了我!一点实事都没做,还白白糟了一顿吓。
“别闹了,我一会儿就出来,很快的。”咦,我决定了,浓墨到是不乐意了,我还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