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甚么不肯放过你,你都不要财产了啊。”我不解地问。
“你能够去告她啊!”我愤恚地说。这类人这么暴虐,底子不能放过。
“那你应当把这个打算奉告你后妈,如许她就不会再打你了。”我不解,她为甚么不表白态度呢。
“阿姨现在在那里?”我问。
“我不能,爸爸固然……但是我不能这么做,这如果被外人晓得了,爸爸就会被大师指指导点的。”年初青说。
“璇子,他,他……”她像是下了好大的决计,“他对我……我说不出来,璇子,我说不来他想干吗,这比打我还难受。”
“我说过的,但是我连跟他说话,他也不耐烦,所今厥后我就跟他没话了,我们现在零交换,根基都是管家在中间传话,他忙他的,我也不管他,他底子就得空顾及我,另有妈妈……”
“你哥对你做了甚么?他不是不打你吗?”我问。
年初青摇点头说:“我爸常常不在家,爸爸因为哥哥的事情对阿姨也不太欢畅,他事情忙,即便返来了,阿姨也不会让我脸上有伤就出去的。”
“哎呀我真是被你给气死了,年初青!你的确能够把我给活生机死啊!你和阿姨都如许了,还在为你爸爸着想,阿姨傻,你比她更傻!”我忍不住骂了她。
“你跟着妈妈会刻苦吗?你外公外婆家不是很有钱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