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奶一会儿又从屋里拿来了一把剪刀了一把菜刀,“做甚么的?”我猎奇地问。
然后,我被抱住了,身上溅的沐浴水上还被洒了眼泪,是家奶,“璇子啊,你别怕,我们都在。”这恐怕就是亲情吧,这恐怕只要家人才会说出口吧,家奶起首反应的不是她本身怕不怕,而是我怕不怕,“大印啊!打电话!”
“家奶,娘舅,你们别看。”我趴在地上嘤嘤哭了起来,他们还是瞥见了!还是瞥见了!我瞒也瞒不住,家奶会不会崩溃,崩溃这么多年的尽力都将付之东流?我现在必然很丑,满身的皮都在耷拉着,下身还变成了一条庞大的尾巴。公然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好长时候都没人说话,这时候冗长得就像过了几世纪。
“璇子啊,伢子哎。”家奶把脸贴向我的脸,“你跟家奶说说话,说说话吧。”
“妈,你摸一下璇子的腿,看看皮肤有没有泡开。”娘舅又说。
“浓墨,去把窗户翻开,通风透气。”娘舅把我抱进大木桶里。
“不是……不是……”我的双腿俄然狠恶收缩,“浓墨!”我不晓得另有谁能帮我,家奶他们固然晓得我的奥妙,但并没有见到我的超大号蛇尾,不能,千万不能让他们见到,会吓坏的!
我的尾巴就是一颤,要……要下刀了,如何听起来这么诡异,也幸亏我是个睁眼瞎子,甚么都看不见,也感受不到,不然还不得猖獗,想到这里我,我真感觉家奶不轻易,我每次蜕皮都是她在陪我,看到那一块块皮肤脱落真的很可骇吧,我本身都不敢看,可家奶却在忍耐着,我冷静摸摸本身的手,天哪,手上跟戴了一层防海员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