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心的!”他捂住一边的眼睛,痛斥我的罪过。
“啊!”我叫了一声。
“你说,刘大叔是在甚么时候碰到的呢?是刚下水呢?还是在中间呢?还是已经登陆了呢?那么……”我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越说我的脊背更加发凉,“他又遇见了甚么?”
“我,我们……我的脚如何拔不出来了,喂,快来帮我拔!喂!我的脚陷出来了!”我朝着浓墨求救。
“不然我们来干吗?你怕就呆在这里。”浓墨不屑的说。
他没有接下去,只是又把手电筒伸向芦苇丛中,照了几下,“别拖鞋,制止内里有裹足的东西。”
“别陷出来了,说了跟着我走。”他回过甚来呵叱我。
“前面有伤害对不对?可它为甚么要救我们?”鬼分好鬼和坏鬼我是晓得的,但是不晓得这只鬼的企图。
“谨慎点踩。”浓墨扶着我下了水,水微凉微凉的,和这里的氛围一样,细细的水波打在我的脚上,感受很舒畅。
“天,地,道……”浓墨开端念叨羽士那一类的东西了,我听着头疼,语文讲义上我最讨厌的几个字恐怕就是“并背诵全文”了,浓墨学这些东西,还都倒背如流,真真是做羽士的好料子啊!我当师太是没机遇了,不能每次都拿着经籍翻找着哪一页再去念吧。浓墨念了一小段以后,阿谁嘿嘿嘿的鬼就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