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爱与痛的边缘:我的双重老公 > 第49章 你是个精神病患者
在这个梦里,我跟她走了,去了一条通往未知的路。
她仍然开着那辆橘黄色的小汽车,远远看去就像火红的落日。她还是穿戴那件画满花瓣的裙子,花仙子似得斑斓。她挽着我的手,和顺地问:“细雨,你愿不肯意跟我走?”
我正扭动瑟缩,头上俄然被浇下了一桶披发着腥味的液体。
待我看清时,已经被他压在身子底下,头皮传来剧痛。
大夫前脚查抄完,繁音后脚就黑着脸出去,站在病床边说:“抱愧。”
那豹子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我很复苏啊。”我说:“你先说你要不要杀我!”
“就说我出轨。”明显是赖以保存的事情更首要:“请随便假造,我会共同。”
过了一会儿,繁爸爸的声音再度传来:“在这里跪到你老婆醒为止。把那只豹子给我宰了。”
阿昌把酒倒进了我的喉咙里。
我点了点头:“感谢。”
是繁音的部下。
阿昌手里端着一只酒杯,他闻言看看繁音,朝我走了过来。
他必定是被他爸爸逼的,说完就摔门走了。
就在我面前已经开端恍惚时,他俄然松了手。
“那就过来点啊!”他瞪起眼睛:“谈前提时脑筋复苏点好吗?”
“再给你一次机遇。”他靠了下来,掰过我的下颚:“当真答复。”
那豹子也闻到了,眯起眼睛,弓起家体,收回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伸开眼睛,看到他冷酷的脸。
“醒来”也不是我筹算的,而是因为没有装好而被大夫发明了。
他盯着我,没吭声。
“爸!”繁音低吼:“那是我妈妈送给我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