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在想一会儿折磨我的时候,用甚么姿式,甚么体位吧?
“好,你高兴就好!”我轻声说,然后,我不再说话,只是悄悄地看向车窗外不断倒逝的风景,我的心,已经完整碎了。
我冷静地看向他的眸子,齐天御悄悄地眯起那申述都雅的双眸,他冷冷地说:“没错,折磨你,我就欢愉,我就高兴。”
已经到这类境地了,我还苛求他给我留一点庄严吗?
“齐天御,别开打趣了,那边人来人往,随时都有门生过来……”我颤抖着说,高低牙齿几近都不断地碰撞。
我悄悄地垂下头:“天御,你如许对我,真的能欢愉吗?”
“有人过来更好啊,给那些学弟学妹做下树模不是更好?估计另有好多学弟还在暗恋你呢。到时候看看他们心中清纯如同女神的学姐苏沫沫是如何的放荡,你说他们心中的胡想会不会幻灭?正如当年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幻灭一样。”齐天御仍然笑得残暴。
“比如,在黉舍中间花圃里,在讲授楼的角落里,在图书馆后的草坪上……苏沫沫,你记得吗?当时候,我每次都很打动,都恨不得在那些处所要了你,但是因为我当时很害臊,也因为尊敬你,以是,我一向都忍着,现在,我终究能够不需求忍了,我想,如果在那些处所做爱,那样会很刺激吧?是的,一想起来都感觉刺激。”齐天御微微侧着线条完美的脸,嘲笑着看着我。
好吧,我承认此时我不但仅是惊骇,的确能够说是毛骨悚然。
“总裁,我们是送苏蜜斯回绿苑吗?” 年青的司机谨慎地问。
“我俄然想到一个更刺激的折磨你的体例啊,那就是找个处所做我当年没敢做的事儿。”齐天御那都雅的嘴角闪现着残暴的笑容。
大步分开病院,他将我塞进豪车中,紧跟着也钻了出去。
“齐天御,你好不要脸!”我几近忍不住要跳起来。
我的脑袋嗡了一声,S大,那是我和齐天御的母校,在那座闻名的大学中,我和他相识相爱,至今还清楚地记得那一记篮球砸在我头上,我捂着脑袋看向那向我跑过来,那芳华矗立的身影和诱人的笑容……
我感受本身的心都要收紧了,是的,齐天御估计每天都在想如何折磨我吧?
但是女人的本能让我感觉齐天御一向都在看我。
“你说甚么?”我顿时感遭到汗毛根儿都立了起来。
……
黉舍里的每个角落,都记录下我们的萍踪,我们的笑容。
我已经我完整成了他的玩物,我如同堕入十八层天国中,永久得不到救赎……
“没错,我早就不要脸了,当初我几近要跪着求你留下来的时候,就不要脸了,要脸干甚么?人不风骚枉少年,趁我年青有钱,我当然要好好地玩玩,你觉得我情愿陪你做苦行僧?”齐天御冷冷地说。
在折磨我的过程中,他能获得快感和兴趣。
真的,实在我现在很惊骇去S 大,前次罗一涵约我归去看望导师我都没敢,只因为我不敢再面对我和齐天御那难以健忘的影象。
“去S大。”齐天御轻声说。
“去……S大干甚么?”我嗫嚅着问。
S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