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楚安辰的手腕是用不尽的,由着他折腾,等有一天真把我逼死,看到我没有呼吸的尸身时,统统也就真的结束了。
而现在,我正视它的猩红,它的狰狞,那一个扭曲的十字就像一个叉,盘根错节地绕在我心房,揭露我和楚安辰这段豪情的大错特错。
“肖景哥哥,你别担忧……”而我却始终没法下定决计,只能徒劳安抚,“统统都会好起来的。”
“不消,人都没了,要屋子有甚么用呢?”我想起我上一次回到老宅的空空荡荡,内心一阵悲惨,赶快转换话题道,“你公司的事情如何样了?”
肖景顿时制止我,他第一次对我吼:“络络,你现在如许是图甚么,还不就是为了和他一刀两断么?楚安辰如此不择手腕就是想逼你现身,你如果现在回京州,不即是自投坎阱,之前的统统都功亏一篑么!何况……”能够是认识到本身的话有些残暴,肖景的阵容弱了下去,“你就那么想看着楚安辰和他的茉茉你侬我侬,你忘了当初楚安辰为了俞茉是如何对你?”
我心口的十字,我缭绕耳畔的皮鞭声,我庄严尽失地沦为楚安辰宣泄欲望的器具,我被涂上春药吊在房间里,这些畴昔我真的想忘就能忘么?
但是更让我始料未及的是,这只是逼我现身的第一步,他要做的第二件事,竟然是卖掉我父亲的老宅!
肖景摇点头。
就算我想忘,我迫不及待地要把影象断根,我的身材能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