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礼品,上官暖再次不受节制地镇静起来,停止各种神驰和设想,在大床上360度转圈。
“要不现在出来让生米煮成熟饭?”赫连伊高高挑了挑眉,出言鼓动。
“没有,绝对没有!”感遭到伤害逼近,上官暖赶紧摆手否定,模样要多纯良就有多纯良。
听到这话,赫连惟剑眉一挑,语气变得有些冷:“你如果打这主张,我不介怀让你没这闲工夫的。”
“嗯?”上官暖一时没反应过来。
修点窜改间不知不觉晃到了二字头,丝丝睡意渐渐涌来,上官暖挂着很甜很傻的笑容进入梦境。
望着纯白的天花板数了一会绵羊,脑海里却情不自禁地蹦出他的各种和顺和强势,因而又进入死循环。
以是,即便是亲妹,赫连伊也不敢等闲惹毛自家哥哥。
“不会循序渐进,完整具有?”上官暖两只手紧紧抓着枕头两侧,慢悠悠地嘀咕着,“这些高深的词,感受好可骇……”
两人再腻歪了一会,赫连惟恋恋不舍地分开上官暖的房间,固然说不会循序渐进,看着也是心痒难耐,但是顾及才子返来的第一天,不好不给缓冲期就把人吃干抹净。
“哥,昨晚如何没跟暖暖睡同一间房啊?”赫连伊伸伸懒腰,贼兮兮地问道。
赫连惟在床沿文雅落座,“我有钥匙。”
“……”神采微窘的上官暖感觉本身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赫连惟默不出声,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还不到时候。”赫连惟谛视着那扇门,悄悄说道。
不知是被纤细的开门声吵醒,还是警戒性有所感知,上官暖在赫连惟站定在床沿之际展开了昏黄水眸,看清来人后快速起家喃喃低语:“惟哥哥,你如何出去了?”
眨巴了几下眼睛,上官暖有些愁闷地低语:“但是,你如何…能随便进同性的房间?”
语毕,上官暖不动声色地把被子扯高被子,赫连惟挑了挑眉,“你才晓得?”
念叨着这两个短语,上官暖脑海里延长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渐渐地红了脸,转眼又把滚烫的脸埋进柔嫩的大枕头里,嘴里开端低声碎碎念:“哎呀,人家好害臊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