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晨双手紧握方向盘,瞥了一眼卸下了斑白假发的扎克斯,腔调仍然安静无波:“扎克斯,你如何成了这个模样?”
仿佛认识到情感变态,扎克斯俄然间嗓音降落迟缓地开口道:“你们这些道貌岸然、自发得是的人又如何会晓得绝望的滋味?”
趁着车后座的扎克斯忙于应战的机会,不动声色的云沐晨一手悄但是快速地翻开车门,蓦地间一个投身奋力跳车而下。
初见扎克斯时,摒除森冷的可怖气质和扭曲的变态脾气,还算是个气质卓然的漂亮男人。
“我被杰森枪伤左腿,又被他算计得飞机爆炸坠海,如果不是刚好掉进海藻麋集处捡了条命,你们是不是便能够清闲欢愉了?可惜啊可惜!”
就在这时,火线弹孔连连的宾利里走出一个身材魁伟的黑衣男人,对着被抵着枪口的云沐晨语带担忧地喊道:“夫人!”
“杰森派来庇护你的人也不过如此,一下子就干掉三个,而我毫发无伤。”扎克斯吹了吹冒着缕缕细烟的枪口,嘴角扬起嗜血的弧度,难掩对劲地几近自言自语道,“这必定是个好兆头。”
见云沐晨始终不言不语,扎克斯极度扭曲的内心闪过一抹对劲,更是沉冷着声音缓缓说道:“我想好了,让杰森亲眼目睹他最爱的女人一点点死在面前,再渐渐把他弄死,那种绝望的滋味但是很美好的……”
“你们中国有句话,‘君子有成人之美’,我明天就把你送给杰森陪葬,不消太感激我。”
听着扎克斯暴虐的战略,云沐晨不得不承认如果有看着敬爱的人在面前死去的真情实况产生,该是多么生不如死?
“你问我这个题目?竟然问我这个题目!哈哈……”
这是一种仇恨,更是一种自我麻痹。
“臭婊子,想跑?门都没有!”用力抓着顺直长发,一个高大的跛脚男人将身边荏弱女子直接提起家,怒喝声更是震耳欲聋。
此时现在,见一样拿着枪支相指的男人站在原处,身材高大的扎克斯抬起一只手臂紧掐云沐晨脖颈,另一只手用枪直指云沐晨脑门,一瘸一拐地拖着完整挡在身前的云沐晨今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