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张嘴前,她又弥补,“也不会德语。”
话分两端说,那一边,唐颐正赶去修道院。在纳粹的眼皮底下,替敌军通风报信,这不但要勇气,还要有聪明和魄力。晓得这事相称严峻,弄巧不得,不然掉的就是脑袋。
“做礼拜。”话出口便有些悔怨,本身去教堂目标不纯,怕他多心,因而又弥补了一句,“母亲的宅兆在这四周,我来祭拜她。”
走到神像前,她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硬币,扔进面前的功德箱里。一一点亮圣台上的蜡烛,她拿起笔,不疾不徐地在卡片上写下许愿词。然后,压在烛盘底下。
看不见她的神采,他的眼里只瞥见一个女孩子家,很早就落空了母亲……
他拍了下她的肩膀,道,“走吧,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