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做甚么?”
科萨韦尔抽了一口,走回本身的办公桌,道,“你下午来提人。”
彼得忙道,“进犯唐蜜斯的人已经找到了,并临时收押在我们的军机处。”
他能够让步,乃至能够一退再退,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底线,而他的底线就是唐颐。
“这个仇,我必报。”这句话他说得很轻,但眼底却射出了嗜血的光芒,凌厉而暴虐,和常日里阿谁谦谦君子截然分歧。
内里传来脚步声,他的心跟着一抽,仿佛有一根锋利的刺扎上了本身心尖上最柔嫩的处所。要面对的始终要面对,逃是逃不了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度展开了那双充满血丝的蓝眼睛。
嘴角微微地抽搐,幽深的眸子眯成了一双细线,一滴眼泪不易发觉地顺着他的鼻梁滚了下来。逝者安眠,而难的永久是活着的人,保存在思念中。该如何面对?又该如何走下去?
见他拿出烟,克莱当即走了上来,主动自发地拿起火机替他扑灭,再接再厉地拍马,“你夺目无能,三十出头,就当上了将军,一向都是我们这些人的表率。这个位置多少人眼红不来,都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初来乍到,想清理并修建本身的干系网,也不在一朝一夕。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敌的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响给截断了。
还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