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颐内心感觉惭愧,不知如何弥补,只能端住他的脸,踮起脚吻了上去,主动奉上本身与他缠绵。
她竟然这么不待见本身!内心莫名掀起了一股怒意,他来不及细想,当即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返来,一些话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如何,找到了背景,这么快就变得目中无人了?还记得吗,上一次你是那样迫不及待地投怀……”
伸出拇指拂去她的泪水,科萨韦尔忍下心中锋利的刺痛,伸手一揽,将她完整抱在怀里。
透过他的臂弯,她目光一转,恰好瞧见那双碧绿的狼眼。库里斯一瞬不眨地凝睇她,微微集合的眉峰,紧抿的薄唇,眼中射出两道锋利的光,如许咄咄逼人,仿佛在警告她,他不会善罢甘休。
唐颐咬着嘴唇,一眨眼睛,一大串的泪珠子掉了下来,滚烫滚烫的,烙痛了他的皮肤。
闻声唐宗舆的声音,她抽了一下鼻子,仓猝暴露个笑容,道,“爸,喝这么多茶对身材不好。”
神采看不出甚么,唐宗舆只好摸索地问道,“那么,将来你筹算如何办?是让她留在这里,还是去中立国?”
他加了一把劲道在手中,诘问,“产生了甚么事?”
唐颐脚下一个踉跄,被动地转过甚,两双眼睛,一黑一绿,在空中交汇。
库里斯也是宦海熟行,如何会听不出他言下的威胁之意呢?他扬了下眉,暴露个笑容,硬生生地忍住了内心头的不爽。
唐宗舆大多数时候都在床上睡觉,偶尔精力好,便起床和女后代婿对弈几局。固然没有明媒正娶,但在他眼里,科萨韦尔仿佛就是他的半子。他在政治场上打滚一辈子,向来没有看走眼,本身挚爱在掌心的宝贝,也只要交给科萨韦尔如许慎重的男人手上,他才气放心。
本还想多和女后代婿多说几句家常,可惜力不从心,叮咛唐颐将茶具和棋盘撤走,便躺下歇息了。看着父亲面露倦乏,她不敢再叨扰,拉着科萨韦尔走了出去。
“没你们疯,一群草菅性命的妖怪!”
转头望去,只见科萨韦尔背着光,站在那边。嘴角边衔着一抹淡淡的笑,明显脸上没有怒意,那双蓝眼中却透出一丝凉意,氛围快速变得压抑起来。
“另有我的烟斗。”
库里斯下了班,百无聊赖地在街上闲逛,正和几个同事聊着天,冷不防一个熟谙的影子跃入了视线。他定睛一看,竟是那只久违了的小兔子。他的心机顿时飞了,三言两语打发了同事,便将专注的目光转移到她身上。
他用心把话说得这么含混,令人遐想连连。唐颐脸上一红,正想反唇相讥,这时,背后传来一个醇厚的男高音,用不轻不重的腔调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