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只想给他欢愉。
梁伯承身形一动,然后放松下来,任由我伸开嘴含住他的,悄悄的喟叹了一声,“小靡……”
现在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在我身边,像我思念着他一样的思念着我,我如何能不打动。
下了楼,路边停着一辆刺眼的法拉利,火红的色彩,并分歧适梁伯承的沉稳,我没问,梁伯承就说,“来得仓猝,临时就只能租到如许的车。”
梁伯承笑了笑,重新低下头吻住我。
嗓音是久违的降落性感,我的心跳不自发的漏了一拍,摇点头,磕磕巴巴的说,“不,不饿。”
梁伯承轻笑,他说,“小靡也等不及了吗?”
梁伯承的喘气声更重,我俄然有些震惊,抬开端来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主动往下滑去,将头埋在他的双腿间。
我谨慎翼翼的回应他,很久,梁伯承的喘气垂垂粗重,一个一个的吻从我的嘴唇上落到下巴上,一起往下,落在我的脖子,锁骨,终究停在胸前。
梁伯承也沉默,一起无言,然后车子开到郊区里一个旅店门口,梁伯承停下车,说,“明天太晚了,时候来不及,我们先在这里住一晚,我让陈助理定了明天的票。”
我笑了笑,更加卖力地媚谄他。
梁伯承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翻开车门下车。
很久,梁伯承喘气的松开我的唇,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说,“小靡有没有想我?”
我跟着他下去,一向走到旅店客堂,看着他订房间,拿房卡,然后在办事员的带领下上了十二楼。
他拉着我的手去解他的衣服,我的手不经意的碰上一个炽热滚烫的硬物,顿时缩了返来。
他轻笑了一声,语气戏谑,说,“小靡也有感受了吗?”
我点点头,差点飚出来一串眼泪,委曲的看着他。
真的是很想很想,在徐大爷家住着的这些天,很多次我都哭着从睡梦中醒过来。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强自倔强的回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我,我这么久没有性糊口,有反应也很普通啊……”
他将我放在床上,和顺的覆上来,一点一点褪去我的衣服,耳边的喘气声更重,我忍不住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梁伯承看着我的模样,笑了笑说,“如何这么久了,还害臊成这个模样?”
缓缓的厮磨。
我赶紧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