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摆在那边,怪不得有那样的派头和本性。
我把身份证拿出来,又找了个塑料袋,从那两万块钱里抽出来一千,剩下的一万九全放进了塑料袋里。
我规矩的点头浅笑说,“费事你了。”
下午的时候陈助理来了,提了一包生果,我第一次见她,公然是我设想中的模样,穿了一身职业装,头发高高的挽起来,洁净利落。脸上带着美意的笑,对我的伸谢不卑不亢。
又从衣橱里翻出一个小承担,发青的粗布,是我当年从家里带出来的,内里放着我的身份证和只要一页的户口本。
陈助理仿佛看出我的设法,笑了笑说,“林蜜斯,梁先生明天有几个首要客户要见,来不及过来。不过他叮嘱我了,让我把你送到公寓楼上去。”
看着玄色的辉腾驶出小区,消逝在车流里,我才回身上楼。眼睛看不见之前,梁伯承带着我走过几次,找门找的并不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