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手机卡,我坐在停业厅内里玩弄了将近两个小时,终究敌手机的服从有了大抵的体味,并没有设想中的那么困难。之前在地下室住着的时候,隔壁有个小女人也是这类智妙手机,她教过我。
办了张卡,把塑料袋里的钱拿出来存进卡里,暗码器里甜美的女声提示输入设置暗码的时候,我想了想,摁下一串数字。
110624。
多么好笑,我被他翻来覆去的折磨了这么久,对他从等候变成绝望再到绝望,他轻而易举的窜改了我的人生,而我连他的实在身份都不晓得。
也算是个学习吧,固然想想也挺好笑的。
我点头笑笑,没有说话。如何美意义跟他说我来城里五年了,可我这辈子倒是头一次进银行的门。
梁伯承走后,我揉了揉有些生硬的腿。能够摔下来的时候摔到了骨头,模糊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