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已经说了无数遍,现在当着梁伯承的面再一次廓清,“不是我做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梁伯承已经不在床上,我探了探另一边床的温度,冰冷。
程青青的脸上闪过痛苦,整张脸都皱到一起痛苦的嗟叹,可她看向我的眼神中却尽是对劲和残暴。
梁伯承走过来的时候,程青青正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指着我控告,“林靡,我杀了我的孩子,你杀了我的孩子!他才那么点,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天下就没了,你还我的孩子!”
她不肯意要这个孩子。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不是我。”
但是我忘了,先机这类事,只要在对方信赖你的时候,才有效。
陈助理几次看着我欲言又止,却到底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我大抵能猜到她的意义,只是冲着她浅笑的摇点头,“我没事。”
她想说,但是我并不想听,我低敛了眉眼说,“不美意义程蜜斯,我现在很忙,走不开。”
办公室门口,她站在我的桌子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半晌,然后走进梁伯承的办公室。
但是方才,清楚是她本身摔下来的,我在她前面看着,比谁都清楚。
我清算安妥出去的时候,梁伯承刚好吃完早餐,我连用饭的时候都没有,就急仓促的跟着他出了门。
好久没有出来。
只是孩子何其无辜。
她穿了一身红色长裙,显得身材窈窕肥胖,是能让人想抱进怀里好好心疼的打扮。
梁伯承顿住脚步,俄然大步朝我走了过来。
走到一半的时候,程青青的脚步放慢下来,今后一倒,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
陈助理很快就过来了,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随即扔下一句,“我去叫梁先生。”就仓促走开了。
声嘶力竭的哭喊,仿佛真的在为消逝的孩子哀思欲绝,毫不在乎本身的形象。
陈助理就叹了口气坐归去。
我看到陈助理已经抬开端看过来,不想跟着程青青丢人现眼,只得站起来看着她,“走吧,我送你出去。”
梁伯承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用力把我掼到一边,上前,将程青青谨慎翼翼的抱起来,大步朝外走,一边走一边低声和顺安抚,“没干系,我现在就带你去病院。孩子今后还会有的,别怕,一会就不疼了。”
我咬咬嘴唇,没有说话。
程青青哭的楚楚不幸,“伯承,我好痛,我真的好痛。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