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也道她想晓得他还送了甚么给明珠,福康安无法,只好照实说出是写了一首诗。
福康安呵呵一笑,对那拉氏道:"晓得了,儿臣定不负额娘厚望!"
再者说,你跟你父母断了来往,郭络罗氏母家但是很有职位,我喜好聪明知礼的女人,净添费事的爷要她何为?"
"莫非三弟还能用心摔你酒杯?我弟弟就这般谨慎眼儿?我们兄弟的交谊岂是你一个外人三言两语就能教唆的?坐下!转头多学学端方,莫要给爷丢脸!"
福隆安不提则罢,一提她更委曲,回身责怪道:"明显不是我的错,二爷还要训我!"
亲眼瞧着明珠看他的字,福康安只觉难堪,嘲笑道:"但是感觉写的很差劲儿?你能看懂么?"
福隆安在旁笑道:"三弟与弟妹可听到了?额娘她白叟家想抱孙子了呢!"
正说着,苏果来报,"三爷,夫人,太夫人晓得今儿个是三夫人生辰,做主请了梨园子过来热烈一番,现请两位畴昔呐!"
那拉氏起轰笑道:"待额娘寿辰,我儿是不是也该作诗贺寿?"
明珠赶快起家,披了外袍,找来巾帕,小炉上刚好温着热水壶,她提起水壶倒入盆中,将巾帕浸湿透,滚热的水,她忍着烫,拧干巾帕的水,叠好放在他额头。
"你不是……最讨厌写诗么?"中秋节在避暑山庄时曾听他说过最不喜作诗,碍于皇上情面才勉强去作,现在她并未要求,他却写了?
现在她也有脾气了,福隆安笑道:"还在恼?"
福康安口中说着"儿臣服从",内心叫苦不迭。都是明珠惹的祸啊!害他又很多写一首诗!
那拉氏微微一笑,"赠此葡萄可不是要你伸谢,须知葡萄寄意多子多福呐!"
"不过我想着,毕竟是你生辰,得备个别致的礼才是,家中珍宝甚多,却都是拿银子买的或是皇上犒赏,算来皆是身外之物,我才想着给你作首诗,固然文笔不好,毕竟是我的情意,但愿你能喜好。"
珠宝浩繁,她也就对碧玺看得扎眼,此物固然贵重,但于明珠而言,真正令她动容的礼品,还是那张纸。
理亏的灵芝只好坐下,对郭络罗氏歉笑道:"是mm不知事,逾礼了,姐姐莫要见怪。"
待其他两个侍妾敬罢,轮到灵芝时,明珠也不起家,也不接酒,福康安遂起家去接,刚接过,他用心将手一松,酒杯摔落在地,福康安不由惊呼,"哎呀!我还没拿稳,你怎的放手了?"
"这才乖,"福隆安大手一揽,灵芝顺势倒在他怀中,坐在他腿上,福隆安在她胸前揉了好一阵,又亲了一口道:"谨慎肝儿,多想要你,可惜你才有身孕,大夫叮嘱,得过了三个月才气亲热,唉!睡你身边看获得吃不到过分折磨,我还是去旁处罢!"
锦帕逐水牵作线,遍寻难见忽照面,
"姐姐先请。"
郭络罗氏点头起家敬酒,明珠恭敬接住,坐下来时,福康安将她的酒拿了过来,一饮而尽。
那拉氏在上头看得一清二楚,但笑不语,她这个三儿子也是真奸刁。
不知怎的,明珠忽觉喉间一紧,心中微堵,听到他问话,才回道:"能,写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