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安排罢!别的,再着大夫给晴蕙请脉,她昨儿个抱过灵芝的孩子,万莫让她被感染。"
半夜,难耐的福康安醒来,翻身搂住她,忍不住隔着衣衫抚上双峰,岂料她并未抵挡,莫非是睡得太熟?
府上,
第二日,寺人来报,说是太后凤体微恙,福康安又随乾隆一同去畅春园中探视皇太后。
"你先下去开方剂!"打发了大夫,福康安过来对明珠温笑道:"你且放心,没甚么大碍,喝几次药就好了。"
哪知凌晨孩子又发热,灵芝气急,欲找奶娘问罪,依命而去的嬷嬷返来后大惊失容,"二姨娘!不好了!"
不满足的他又探入她衣衫中,吻上她脖颈,忽觉她身上好烫,又触碰额头,也是烫手,莫非她睡前所说的不舒畅并不是推委之辞,而是真的身子有恙?
"千万不成!"那拉氏厉声喝止,"你不能再待在她房中,我自会派人去照看她。"
福康安说着望向明珠,明珠也不看他,已洗漱结束的她正在铺床,只着内衫的她一哈腰,酥胸若隐若现,看得福康安血脉喷张,只想将她按下,当场正法。
大夫来瞧瞧小少爷,又去看奶娘,暗叹不妙,"这……这是天花之症啊!"
"那当然!"那拉氏毫不踌躇道:你是我儿子!"
"那么偶合?我抱孩子就没事。"
福康安听闻府上有人得了天花,担忧明珠的景况,当即马不断蹄从畅春园赶回府。看到明珠无碍,这才放心。
灵芝的孩子俄然发热,她心疼不已,将孩子从奶娘那儿抱到自个儿房中,折腾了半日才将将退烧,放下心来的灵芝忍不住抱怨道:"午后姐姐才抱过他,返来就发热。"
第二次大小金川之役,前后用时五年,众将士浴血奋战,终究班师返来,犒赏必不成少:
"明珠身上并无疹子。"
"你意义呢?"福隆安听完这话有些不大乐意,"小孩子不免抱病,这莫非还是晴蕙的错?"
素闻天花是不治之症,灵芝闻言,吓得腿一软,丫环来扶,她推开丫环又问大夫,"或许是水痘呢!大夫您看清楚啊!"
"是。"福隆安遂命人将抱病的奶娘送回家,给了她家人一笔银子,那奶娘的丈夫想着,天花难以治愈,也不为她请大夫,留了银子将她扔在茅草屋中,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封副将海兰察为一等超勇侯,赐御用鞍辔和御马一匹,授为领侍卫内大臣,补公中佐领。
"几天以后就会有了,防患于已然的事理你不会不懂罢?等有了疹子更费事,指不定你也会被感染,趁早将她送到你的别院,"那拉氏好言相劝,
"拿命换的!"福康安不由感慨,"疆场可不是儿戏,一不留意就没命返来纳福咯!"
福康安举例以证,"额娘,倘如果我得了天花,我信赖你定会不离不弃的照看我!"
"少爷洪福齐天,又勇猛善战,必然百战百胜!"
福隆安劝道:"我的儿子也是我亲骨肉,可为了府里人着想,我还是把灵芝母子送到别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