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题目就如同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剑,甚么时候都得不到镇静,一想起来就呼吸困难,他倒在床上,呼吸间仿佛另有熟谙的气味,他凝眉看着房间,仿佛还能看到昔日静宜四周走动的身影。
“你无私的给本身找无数来由,但是,我不肯意了,陈延舟,我已接受够了,我等了太久,已经很累,而等候你生长,也太累了。”
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红,紧抿着嘴,缓了几秒才说道:“一向以来,你老是遵循本身的志愿,你想做甚么就做甚么,你想如何就如何。”
灿灿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人,懵懂的问道:“爸爸你们在干吗?”
陈延舟愈发烦躁,他看了一阵,声音沙哑的开口,“静宜,我们好好谈谈吧?”
他说到最后,声音近乎要求,低低的透着几分哀痛,静宜叠衣服的手顿在原地,他是甚么样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这或许已经是他能说出口的极限了。